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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河向东流

第三十五章 不许再提彩礼的事

走到门口,就看到东风大汽,车外站着一圈人,还有十多个小孩爬上车厢,大呼小叫。

虽然不是新车,但漆面还保留完好,在阳光下,泛着幽幽蓝光,昂首挺胸,停在街边,秀兰娘看在眼里,不由满心喜欢:“这真是水生买的车?”

秀兰哼了一声,不满地回答:“借来的!”

“你个死妮子,咋给你娘说话!”秀兰娘骂了一句,快步走向汽车。

村里人围过来,纷纷说着秀兰好福气。刚才大家伙已经听秀兰爹说,去开结婚登记证明,大家又说道,这就对了么,嫁给那厂长家傻儿子有什么好?嫁汉嫁汉,穿衣吃饭,嫁给有本事的男人,才算正道。

秀兰娘看着大汽车,又回想刚才刘辉那番话,心里越来越喜欢,也越来越高兴,不由抬起头,指着小孩子:“别乱爬车,小心弄坏了!”

邻居们听了,心生不满,好么,这就开始嘚瑟了。

刘辉看出邻居们脸上露出不高兴,挥手说:“没关系,只要别摔着就行。”

开过证明信,老支书也来了,悄声叮嘱秀兰娘,不能再拦着,秀兰进城,就闲话四起,再出幺蛾子,那非闹的沸沸扬扬不可,到时水生报案,说你干涉婚姻自由,那你就人财两空!

秀兰娘吓得猛一哆嗦,不敢再说话,也就忘了彩礼钱。

事情办成,刘辉和秀兰立即回城。

临走前,秀兰还让爹去水生家一趟,水生父亲也开好证明,让水根回城时,把户口本一起带上。

爹问:“你们不去水生家了?”

刘辉摆手:“今天周末,更忙,估计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
忙就是忙着挣钱,秀兰爹心里更加喜欢,挥手说:“我这就去。”

如此顺利完成任务,刘辉也满心欢喜,戴上白手套,上了汽车,转过弯来,秀兰也上车,在众人挥手之间,轻快地离去。

心里一块石头落地,最高兴的还是秀兰,当着刘辉的面,又不好太表现出来,右手紧紧握着把手,对刘辉说了一句:“谢谢啊!”

刘辉哈哈笑了:“你不用谢我,让水生谢我就行了。”

他俩刚走,秀兰爹回家就推自行车,人们也纷纷散去,回到家里,秀兰娘却又一阵嘀咕,老支书说的不对,凭啥不要彩礼?我把闺女养这么大,容易吗!

刚给秀兰爹说起彩礼,秀兰爹就回头瞪她一眼:“彩礼,彩礼!以后秀兰多孝敬你,不比彩礼强?”

“彩礼是彩礼,后面是后面!”秀兰娘又开始犯病。

“刚才支书不是给你说了,再胡搅蛮缠,就让你人才两空!”秀兰爹挥手骂了一句,骑上自行车,离开家门。

来到水生家,秀兰爹受到贵宾般招待。这段时间,水生父母心中也隐隐担心,没出嫁的大闺女,就和未婚夫一起进城,这在十里八村,还没出现过,万一哪天秀兰娘打上门来,骂一顿拐卖人口,这老脸还真没处搁。

看着秀兰爹的脸像刚烤过火,红光满面,还喜气洋洋,父母放下心来。秀兰爹说明来意,父亲母亲更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
父亲立即去村支书家里。

临出门前,父亲把秀兰爹自行车锁上,带着钥匙,先去水生二叔家,给他十块钱,赶紧去乡里买酒割肉。

二叔立即领命,也不顾当老师的斯文,骑着自行车,飞一般,赶往乡里。

来到村支书家,说明来意,村支书也是老支书,比父亲年龄还大,当即拿钥匙,去村委会,提笔写字盖章,一气呵成。临了,村支书还说:“村支部春节前改选,水生是党员,还是当过兵有本事,希望他能进支部,先任支**员,再过几年,如果成熟了,就让水生干支书。”

父亲听了,心里那个舒服,但嘴上还是说:“水生还年轻,办事不牢靠,等他回来,再向您请教。”

说完,又拉着老支书上家来,一起陪着秀兰爹。

昨天晚上水根回来,身上带着水生给的两百块钱,还带话说,明年开春就盖新房,好事一桩接一桩,水生父母也豁出来,抓住下蛋母鸡,就要抡起菜刀。

有陈家庄老支书陪着,这面子已经给的很足,秀兰爹赶紧死死拦着,“都是自家人了,再客气,我可真走了!”

秀兰爹语气非常决绝,那只母鸡才幸免,疙瘩疙瘩地叫着,跑了。

不久,二叔回来,菜篮子装着二斤生肉,一斤猪头肉,四瓶酒,还有一兜子大白馍。这么大阵仗,让秀兰爹直拍大腿:“早知道这样,我就是扛着车子,也走了!”

话虽这么说,秀兰爹屁股都没离开椅子,心里也是更美。陈家是实在人家,老两口也不多事,秀兰嫁过来,肯定不会受气,陈水生又这么有本事,这门亲事真是选对了。

还没到中午,就摆上花生米,猪头肉,秀兰爹是上宾,坐最中间,老支书、秀兰爹、二叔坐在下首,边说好话,边倒酒,还不停劝着吃菜。

水香、水根帮着母亲做菜端菜,一家人都忙的不亦乐乎。

从未受到如此待遇,秀兰爹忍不住多喝几杯,还高兴地挥手大声说:“只要两个孩子过得好,我们啥条件也没有。”

“老哥,这话不对,该走的礼数,咱一个也不能少,明年开春就盖房子,新房子就是水生和秀兰的。”父亲第一次反驳秀兰爹,但反驳的让秀兰爹心里更满意。

一顿饭,从十一点半,直吃到下午三点,菜热过三遍,酒也都喝完,四个人都东倒西歪。秀兰爹这才起身告辞,带着前所未有的荣光,骑着自行车,从路左边晃到路右边,回到家中。

秀兰娘看着秀兰爹,小声问:“陈家提彩礼了吗,我给你说,少一千绝对不行。”

还提彩礼的事,这下彻底惹怒秀兰爹,借着酒精,再也按捺不住,抡起了笤帚疙瘩。其实也时这样,越穷人家找媳妇,女方就越发狠的要,富人家娶媳妇,女方就有些巴不得。秀兰爹也是这样,尤其觉得水生一家都是好人,秀兰嫁过去,肯定过的很高兴。

可死老婆子把彩礼提高到一千,秀兰爹真的火了,笤帚劈头盖脸,就往死里打。

看着自己老头子真急了眼,秀兰娘边哀嚎着,边跑出大门,跑到大街声,声音都变了腔:“快来人啊,要出人命了!”

街上人还是挺多,看着秀兰娘哭喊,却没人过来。现在没人再说秀兰不知羞臊,还没过门,就跟着男人进城,却都在埋怨秀兰娘,要不是钻进钱眼里,本分老实的秀兰也不会如此。

人们也烦秀兰娘势利眼,现在水生买了大汽车,那家伙嘚瑟的,像刚下过蛋的老母鸡,到处叽叽咕咕地显摆。

这样的人就该打!

秀兰爹追上秀兰娘,按到在地,脱下将近四十四码的千层底布鞋,对着屁股就是一顿猛抽,揍的秀兰娘鬼哭狼嚎。

等秀兰爹打过瘾了,才有人过来拉开。大富也悻悻过来,酸溜溜说了几句话:“就这门亲事,你还挑三拣四,真是疯了。”

大富也不再嘚瑟,好么,自己觉得自己很牛,可人家陈水生,一眨巴眼功夫,就弄上了大汽车。

老支书也闻声赶来,却又指着秀兰娘一阵痛骂:“水生这么有本事,打着灯笼也难找,你还搞事,是傻了,还是疯了!”

老支书不仅是支书,还是堂叔,挨了揍,又挨了骂,秀朗娘不敢再吭声,爬起来,溜着墙根回家了。

“早该揍一顿了!”老支书余怒未消。

秀兰爹酒劲未过,又捋起袖子:“行,听您的,接着揍!”

老支书又赶紧拦住:“行了,你还真想往死里打?”

“好,现在不打了,以后不听话,再打。”秀兰爹说完,像打过老虎的英雄武二郎一般,雄赳赳回到家里。

秀兰娘也不敢再哭,捂着被打疼的屁股,又给秀兰爹倒水赔不是。

“以后不许再提彩礼的事,人家给多少就是多少!”秀兰爹又是一声吼。

秀兰娘吓了一哆嗦:“不提了,再也不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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